灯光下，她被酒精熏红的俏脸格外白里透红，脸颊上那层薄薄的绒毛也显得可爱。“谢谢你，李先生，再见。”

车子被小区保安拦下了。她低头沉默，心里问着自己究竟是谁，原本的自己应该在干些什么？

萧芸芸笑了，弯弯笑眼美得像月牙儿。话没说完，陆薄言的吻已经落下。

“电视机里有最新的影片，书房里有一些小说之类的，健身房里的机器也都可以正常使用。”他给她安排得井井有条，“中午我会给你叫外卖。”所以，现在的办法，只能等。

“程西西交给你，但我要干掉的，不只是程西西。”陆薄言做出决定，不容置喙。冯璐璐让大家都先回去了，她留下来照顾高寒。

“高寒，我们回家吧。”最后，她这样说。“有，”高寒回答，“抓到伤害冯璐的那个人，将一切弄明白，再利用MRT技术还给冯璐一份真实和快乐的记忆。”